品。

    “他非常会演戏，头脑非常聪明，考虑问题也周到，有能力……他就是个要当司令官的人，不会当底下的兵，心很高，希望超过任何人！”

    “我的看法是，他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觉得张一谋、陈恺歌、贾樟柯、路川都不算什么，真的是一个心比天高的人！”

    “我觉得他骨子里一定想超越当代的所有华夏导演，他比这些人都要强，他真的这样想，但他嘴上不承认，这是我的看法。我也相信他是未来华夏最好的导演……”

    把姜汶气的，差点又爆粗口。

    明褒实贬。

    虽然陈愈感觉，老谋子说的挺对的，但姜汶显然是一副“我没有，你老谋子不要乱说”的表情。

    “私下见面就算了，到时候客套的聊上几句！”

    姜汶摆了摆手，显然没有跟张一谋叙叙旧的兴趣；就这性子，你还指望威尼斯他当主席，把奖颁给你；哪怕没有他女儿张沫这个推荐信的事，估计大奖也是给《色戒》！

    “老姜，这几年国际电影节的形式你应该知道，风向对我们华夏很有利！”

    “不说今年的东影，其他几个a类，评审团全都是华人的身影；就说三大吧，评审团主席华人当了几个了，明年戛纳主席大概率是王佳卫，评审更是每年三大都有一个华人，你就没嗅出点什么意味吗？”

    明年戛纳陈愈记得很清楚，章紫怡担任了评审团成员，王佳卫是主席，这但凡国内有部能打的电影，拿个奖不在话下。

    王佳卫装逼归装逼，利益权衡他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