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没做过父亲,也未曾拥有过配偶,并不能理解库鲁的心情,只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很不好受。
别人的事,最好留给别人自己解决。
星期日始终没忘记登岛的目的是什么。
……
刚才果断的割耳行为已经使这名男土著认清他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狠角色。
面对星期日随后的询问,凡是知道的,他皆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如实地说了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顺从的表现能换得一条性命。
不曾想刚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星期日便将仰面朝天的他掀翻过去,使他面朝沙地,然后拔出了长刀。
听着刀出鞘发出的异响,男土著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连声求饶。
然而星期日不为所动。
长刀缓缓压进沙中,如一条潜在海水下的鲨鱼,只露出打磨锋利的刀刃,游弋到男土著脖颈下,轻而易举地割开了他的动脉。
喷涌出的鲜血向下宣泄,使本就湿润的沙砾染上了更重的腥气。
小心翼翼地抽回长刀,紧紧踩住男土著的脑袋,避免喷溅的鲜血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一边用男土著抽搐的身体擦拭染血的长刀,一边转过头打量库鲁那边的状况,星期日熟练地将刀送回了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