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念着陈舟教过的“站如松,坐如钟”,星期日矫健地迈出几步,直挺挺地戳在土著队列旁。
别看他就比土著早来到岛上七个多月,在精神风貌这方面,却是远远胜过土著。
……
最为严厉的管理者都不出声,土著们自然噤若寒蝉,不仅闭上了嘴,就连身板都下意识地挺直,不说跟星期日一般站姿标准,却也不像刚才那样散漫了。
仿佛一根根木头桩子,在小屋前杵了一会儿,同样穿戴整齐的星期六也加入了队列。
二人身子虽不动,双眼却齐齐望向窑洞远门,引得土著们也将视线聚集到那里,好奇地观望管理者期待着什么。
……
众人的衣服各式各样,虽然清洗干净,穿戴起来却不算繁琐。
就是最讲究仪表的星期日,都没用多长时间就穿好了衣物。
跟他们相比,陈舟可就遭罪了。
沉重的铁浮屠一件件穿在身上,他的身体也伴着铁浮屠上身逐渐承受压力,变得迟缓。
有时候,陈舟真怀疑自己脑子里是不是缺根筋。
怎么当初只想着帅气,想着好看,就把铁浮屠当成祭祀的专用服饰了呢?
就是当初叱咤风云的大金,举办祭祀的时候恐怕也没有尽数披重甲吧……
而且金人毕竟位于北寒带与北温带之间,就算是最炎热的夏季,气温也达不到岛上这种程度。
还没戴上头盔,陈舟就预先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沉闷感与窒息感。
叹了口气,他只能安慰自己——
舒不舒服只是一时,帅不帅可是一辈子的事。
……
天早已大亮,即使窑洞位于背阴处,明媚的阳光依旧能清晰地照亮坡上的一切。
在土著们的注视下,窑洞的大门终于被拉开。
昨晚才梳过毛发,洗干净项圈的来福先一步出现在众人视线内。
随着年纪增长,性格本就稳重的它变得越来越懒散。
近几个月陈舟忙于各种事物,几乎腾不出时间陪来福玩耍,来福大多数时候都趴在院内,一躺就是一整天。
有时实在憋得难受,它才会跟着星期六或者星期日在外玩耍一阵。
身虽在外,来福的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