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安月王看着脆弱无助的琼娘和被璇芳用刀挟持的春生,厉喝一声道:“够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不要牵连他人。若是你一定要杀人泄愤的话,那就冲我来吧。反正,我已经是个时日无多的人,活着也已无大用。”
“啊!”
璇芳公主心底的委屈到达了顶点,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楚琬宁趁机夺走了她手中的佩刀,让春生有机会回到了琼娘的身边。
璇芳公主发泄完,目光从在场每个人的脸上掠过,最后死死地定在安月王的身上,泪如雨下:“怪你?你觉得我不该怪你吗?我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待我?”
“没有,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对不住你。可惜当年我没能抗争到底,才使得整件事错上加错。可大错已经铸成,悔之晚矣。”
安月王闭了闭眼,眼底满是悔恨和愧疚。
璇芳公主没有再说什么,又哭又笑地朝着院外走去。
楚琬宁担心她一时想不开会做傻事,朝着晏绝点点头,示意将这边交给他了,便带着朝朝追了上去。见璇芳公主失魂落魄地登上了马车,她也跟着上了马车。
璇芳公主刚刚落座,就见楚琬宁坐在了对面,双眼猩红地瞪着她:“你跟上来做什么?还嫌本宫不够丢脸吗?你大可以将这些都告诉皇兄,好叫他知道,我在西戎过得有多凄惨。”
“姑母,没有人会因此笑话你。做错的人不是你,你没必要替别人承担后果。”
楚琬宁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璇芳公主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