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经验丰富的仵作当场验尸。
几位仵作基本上都是生平第一次见识到蛊虫的厉害,即使最有经验的那个老仵作,也只在古书上看到过蛊虫。
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有幸能亲眼看到。
虽然那只蛊虫已经死了,但几人还是看得十分认真。
过了好半天,老仵作跪在殿上,回禀道:“陛下,王子脑中的伤势,足以致命。而他身上的刀伤,乃是在死后添上去的,并非致命伤。且,王子属于暴毙,暴毙之人无力在死前挣扎,更无法留下所谓的血字。”
“哼,那之前的仵作,怎么没有提起这件事?”北溟使臣质疑。
闻言,大理寺的那名仵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他虽然没有看出王子的真正死因,但老仵作所提到的疑点,他是上报了的。
楚琬宁看向了佟天鸣,问道:“佟大人,仵作所说是否属实?”
“是。”
佟天鸣点头表示认可,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这件事只是一个小问题,不能证明谢大人的清白。”
“但你知不知道,只要存疑,这件案子就……”
楚琬宁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佟大人早就知道,存疑就不能结案。所以才故意知情不报,是吗?”
佟天鸣没有开口。
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都看得出来,这位佟大人就是故意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