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最重要的,是这人只认律法。
要是犯在他手里,绝对没有任何情面可讲,所以人人都有点怕他。
冯正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很享受那种“清净”。
冯樾和孟嘉互相对视一眼,分别坐在了冯正的左右手。
酒过三巡后,冯樾一边给冯正斟酒,一边旁敲侧击,“堂兄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啊,是手上的这个案子很棘手吗?外面都在传,说证据确凿,按说应该很快就能结案吧?”
“你今日既然是请我喝酒,那我们就只喝酒,不谈论其他,尤其是案情。”冯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眼神已经有些微醺。
旁人喝到这个份上,不说畅所欲言,多少也会吐出点东西来。
可这冯正偏偏是块硬骨头。
冯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笑着陪他喝酒。
孟嘉则拉着两人,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直到三个人都喝醉了,冯正才吐口道:“这案子啊,不好破。”
“哦?为何?”
孟嘉醉醺醺地询问。
冯正打了个酒嗝,“就是证据太确凿了,才有可疑。”
撂下这一句,他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没有再提及其他。
楚琬宁趴在墙边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