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禁军倒是给他开了门。
楚琬宁坐在马车里,让朝朝过去拦人。
赵兰庭调转马头,来到马车跟前,“琬宁,回去吧。你进不了宫门,说明陛下不想你掺和进这件事。我都能看出来的事,你不可能看不出来,何必执拗?你与谢大人虽有婚约,但毕竟没有完婚。撤销圣旨,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皇上如此爱重这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嫁给一个诏狱的重犯?
楚琬宁冷冷地呵斥他,“住口。我叫你过来回话,你该明白是什么意思。赵兰庭,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我不要你还什么债,只需你帮我进了宫门,我们以往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琬宁,他真的值得你以命相搏吗?”
赵兰庭深受打击。
他心里很清楚,从始至终琬宁都没有想过报复。
如果她真的想报复自己,那他恐怕早就进了大牢。最好的结果,也是解甲归田。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继续做他的武安侯?
可她竟然能为了谢凛说出这番话来。
他们从相识到相知才多长时间?
满打满算也不过半年光阴。
越想心里越不甘,他沉声道:“琬宁,我们相识相知,再到相爱成婚足足十几年光景,为何还不如你们短短的一年半载?”
难道他真的就那么不堪,不堪到让她连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楚琬宁微微拧眉,“我不是在跟你叙旧,你只需给我一句话,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