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你，是谁教给你这些东西的？”

    “是我从南人学院中学到的，他们给我们义务教育，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天下的大义。”

    “让天下人毫无理由地奉养一人，这是天下间，最恶的事！图杀，残忍，都比不上它的恶！”程明义正言辞道。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是啊，父亲，你为什么莫名地效忠他啊？”

    那个死士想要杀死程明，他这个亲手收养的孤儿。

    然而他却发现下不去手。

    人是有感情的。

    即便是一条狗，养久了也不舍得下手。

    尤其是这个死士，年纪还大了。

    不像年轻时一样，杀生杀得果断。

    而且突然间，他感觉自己脑海中的一道枷锁消失了。

    他没有必要为王山报仇。

    是啊，王山啥也没有给过自己，自己干嘛要效忠他？

    而程明平时就对自己非常孝敬。

    他还记得有次大雪天，他发了高烧。

    亲儿子贪睡喊不动，是程明拼命地背着自己，去了诊所，又联系医生。

    而王山又给过自己什么？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