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她也爱我！”

    秦守业点点头，是爱你……两分钟不到的选手，还特么的劲大。

    爱，可以让夸奖的角度变得刁钻。

    “她跟你说过什么秘密吗？”

    “她……不能生孩子了。”

    “这算秘密吗？”

    “不能生孩子？为啥？”

    “她当年生孩子的时候，落下的病，再也怀不上了……可我不嫌弃她。”

    秦守业翻了翻白眼，恋爱脑！

    “还有别的秘密没？”

    “没……没了。”

    秦守业叹了口气。

    “你这人说谎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变了。”

    “你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守业把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放，姓杨的就竹筒倒豆子了。

    “她男人好像是她害死的！”

    “她男人死了？”

    “不是现在的这个，是之前的那个……”

    秦守业眼睛瞪了起来。

    孙雅楠的第一任丈夫，是被她害死的？

    还真是个毒妇啊！

    长那么漂亮，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干的都是最狠毒的事！

    这反差……反差婊！

    “她亲口跟你说的？”

    “没有，她说过她死掉的那个男人……”

    姓杨的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把孙雅楠跟他说的，和她身世相关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解放前，孙雅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老家在河北邯郸，解放后落魄了，她就逃难来了龙城这边。

    一路乞讨，差点饿死在路上，路过她男人那个村的时候，被她男人给救了。

    她男人家里穷，娶不上媳妇，见她是个女的，脸洗干净还挺好看的，就把她留下当媳妇了。

    说是留下，其实就是那个男人强暴了她。

    她也就认命，给那人当起了媳妇……后来她男人病了，李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