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

    林小小说着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钢笔。

    刚才她掏钢笔的时候，身上的杀意变浓了一些。

    秦守业差点没忍住，一拳砸过去。

    秦守业接过钢笔，蹲到地上，把本子放到了椅子上。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拔掉笔帽，在上面写下了一句话。

    “此生无悔入龙国，来世仍做龙国人。”

    写完这句话，秦守业就凑上去吹了吹，让字迹干的快一些……

    字迹干了，他就扣上笔帽，用本子夹着钢笔，一起还给了林小小。

    林小小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下，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遍。

    “此生……”

    秦守业一直看着她，发现她念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了一些变化。

    厌恶之情！

    秦守业心里叹了口气。

    你活不成了……

    他本想着用这句话，试探一下林小小，看看她还有没有一星半点的良知。

    还有没有对自己身份的认同。

    看样子是没有了……

    秦守业心里也有些疑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演技为啥这么好？

    即便是做了十多年特工的人，都不一定有她这个能力。

    她天赋真是够高的……

    “谢谢你秦同志！”

    “您写的是宋体字，字迹工整清秀，还很有力道……一定是好好练过的。”

    “秦同志，您用的什么字帖啊？”

    林小小看秦守业字写得好，就觉得他肯定喜欢书法，所以就打算从这方面开始套近乎。

    “我没事瞎练的。”

    “秦同志，你没有临摹字帖，就把字练这么好了？”

    “您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秦同志，我写的字不好看，也在练字，您能跟我分享一下经验吗？”

    秦守业摇了摇头。

    “抱歉，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