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傲!”张恨水琢磨了一会儿,“这么说,你真的可以过目不忘?”
——屋里别说书架,连一本书都没有。
“勉强可以,抽空咱可以做个小测试。”
秦九章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记忆力。
“厉害!”
张恨水并没有怀疑,毕竟中国古代有这号能耐的人不在少数,他接着说:“还有几个问题,既然秦兄弟博览群书,我觉得可以问一下。你对白话文与古文之争,抑或新文化与旧文化之争,怎么看?”
“记者先生,这个问题就大了,不是我一个小小车夫能回答的。”秦九章说。
“没关系,随便聊聊。因为你的行文确实太有彻彻底底的白话之风了,”张恨水顿了顿,“你将来会选择站队于胡适之先生的新文化一方吗?”
秦九章说:“我不会站队任何一方。另外,我也没想过反对旧文化。”
张恨水眼睛一亮:“此话怎讲?”
“自然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秦九章说,
“虽然新文化很好,但如果过早全盘否定旧文化,而新文化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替代,不就成了没有文化?
“举个例子,譬如旧房子陈腐不堪,我们不愿意要,重新来盖一座新的,未尝不可。
“但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旧房先给捣毁了,一定会无所依归。有一天狂风暴雨降临,更不堪设想。”
张恨水听完,忍不住拍掌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