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举主,乃不忠之人,为了功业而不能照看慈母,此为不孝。”
“似我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实无颜再出仕,更不谈建功。”
“今我以一指立誓,此生绝不入仕,只作白身之人!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张既叹了口气。
太史慈又道:“另,劳烦刘氏照看我母,我知道我提出这种请求,实在是厚颜无耻,但我此生枉活,辜负了慈母的教导,实无颜再见亲人,只当沙场殒命便是……恳请将军托人照看吾母,我太史慈愿献这条命给将军!”
“另外这根指,就是我立誓,我愿将这条命,送于刘将军,太史慈无颜面对刘氏,无颜面对青州父老,白身一世,可若刘将军有任何吩咐,太史慈都将替舍身去替将军完成,只为赎罪,纵是要我的性命,亦无反顾。”
张既苦笑道:“何必呢?”
“不忠不义之人,合该如何。”
张既随后命人给太史慈清理断指之伤,让他安歇在此,可太史慈却执意出营。
张既也只能相送。
一路上,那些路过的士兵以及屯长,什长等人,也纷纷交头接耳。
“此人就是太史慈?背叛了扬州牧刘使君,还投靠到叛逆手下!”
“说什么不受刘使君重用,不受重用就要反了?天底下的事,都得遂他心意才行?”
“就算是刘使君不识人,那天底下那么多正经的刺史和太守,他都不投靠,非要去投靠一个攻略汉家城市的奸贼?”
“这种人啊,就是拿命博功名,他才不管天下会不会乱,也不管别人死活,他帮着逆贼反叛,不知害死扬州多少人!”
“对这样的奸贼,刘将军竟然还放过他?未免太心善了吧。”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将军的同乡呢!”
这一番番话语,落在了太史慈的耳里,他面色不改,但心中已宛若被掏空了一般。
若非因为适才张既说,太史慈若自刎,会损害刘翊的名声,太史慈此刻断不会苟活。
出了大营之后,太史慈的眼泪再次顺着虎目落下。
“为何从贼!为何从贼啊!”
他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
……
张既将太史慈的原话,转告给了刘翊,并将他那两指示于刘翊。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