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此人善藏,从来都不说罢了。
而如今,以这个人的智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设计使这些过往种种让郭汜知晓,也非难事。
沉吟了片刻之后,李傕突然问李暹道:“朝廷那边,近况如何?”
“听闻朱儁前几日,又再度上奏弹劾樊稠,而樊稠也弹劾了朱儁,连皇甫嵩也夹杂其中,至于弹劾的内容,不外乎军需之事,显然是樊稠之军与朱儁的中军利益不均!”
“皇帝和尚书台两方相劝安抚,但双方依旧势如水火。”
李傕听到这,长长的松了口气。
“如此就好,那个,立刻替我修书一封,邀郭阿多与我相见,就说我知错了,愿以他为尊,什么粮食军械,他要什么,我给他什么!”
李暹惊道:“叔父何自贱于郭家马贼?”
李傕的嘴角露出几丝阴笑:“谁要自贱于他?郭阿多如此愚钝,留着早晚都要坏了大事,与其拼杀,倒不如示之以弱,就地擒杀!”
李暹这才恍然。
“叔父真是高见!”
……
……
长安,城郊南营。
一身玄甲的刘翊正端坐在贾诩的对面,向其请教。
“贾公,我明日即率兵五千,去往冯翊平定羌叛,临行之际,特来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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