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程也痛快地拍了好几下大腿:“哈哈哈看到了,跟吃了隔夜的粘屎一样,想骂还骂不出来,太解气了!”
“不过话说回来。”雷闯稍微收敛了一下表情,“我们后续有什么战术吗?就一直用这套献祭流?”
苏逸舟淡淡看了雷闯一眼:“战术贵精不贵多,好用为什么不能一直用。”
“但是后面小组赛是三局两胜制度啊,就算我们上来赢了第一局,第二局他们肯定要有所准备的。”
苏逸舟推了推眼镜:“有准备也无所谓,这套战术不怕针对,唯一比较棘手的地方只有这个。”
苏逸舟说到这里,拉出光幕,似乎在完善之前的战术。
就在他刚刚把完善好的战术截图发群里,然后接着开始解说的时候。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谈论声瞬间消失,房间内的五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
离门最近的冷秋站起身,打开门。
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后,冷秋微微一愣,接着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唐装,一头短发干净利落,身高中规中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你们好,没打扰你们吧?”
陈默对这个穿唐装的青年有点印象。
之前跟苏逸舟去看赛场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