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严厉起来。
“斯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从小就该明白,我不希望重复那么多遍。”
祝斯年沉默着点了点头。
身后的几位长辈各自开口,句句都是教训。
“你是我们祝家唯一的继承人,你的一言一行都象征着祝家的脸面。”
“继承人的婚姻大事必须由我们来决定,娶妻生子也该早点提上日程了。”
“斯年啊,想谈就谈你高兴就行了,反正谈恋爱又不是结婚,最后选择对了就行了。”
“杜棠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相貌品行一点问题都没有,配得上你的,年轻人多接触接触,日久生情嘛。”
从始至终祝斯年都在保持沉默。
祝母也习惯了他的沉默,用命令式的语气吩咐道。
“明天邀请棠棠回家吃饭,她是我和你爸爸为你精挑细选的妻子,等你以后接管集团就知道了,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妻子会让你轻松无数倍!”
规训结束了,祝斯年和傅子幸回屋,偌大的书房内密密麻麻的书籍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心口似的,让傅子幸难受的喘着粗气。
“可怕,太可怕了,我要是你啊,早就被逼疯了。”
还好傅子幸早已经习惯了祝家铁桶般密不透风的压迫式教育方式,不然刚刚早就被吓得落荒而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