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着,谢星远手起针落,三根金针精准刺入患者的合谷、内关、足三里等穴位,银针则如流星般扎入肝俞、期门等要穴。
“嗡....”
银针的针尾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
躺在床上的马来运便停止了惨叫,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就连脸上血色都比刚才要好上几分。
谢星远看了一眼,一边调整着针尾的捻转力度,一边对着马小云说道:
“我这针法只能短时间内阻断痛觉传导,并不能完全止痛,重点还是得先压制住你父亲体内的邪气肆虐,否则这个病没法治。”
“都听谢老的,谢老您说怎么治就怎么治。”
看着父亲逐渐平缓的呼吸,马小云不由得松了口气,连连点着头应道。
别的先不说,光谢星远这一手针灸止痛的手法,就已经让他完全信服了对方的医术。
毕竟马小云可是知道他父亲此时的疼痛连最强效的吗啡止痛针都只能缓解,而谢星远仅凭几根银针就能让他父亲安静下来。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医生了,简直就是神医!
谢星远起身看了马小云一眼,并未立马取下扎在他父亲身上的银针,而是淡淡的开口道:
“拿纸笔给我,先开方,你立马派人去抓药。”
“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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