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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晚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鸵鸟埋沙。
何止是受惊,我魂都快吓飞了!要不是想着我那几亩试验田里的西瓜,我可能就直接晕过去了!
“本王……”萧景琰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眼中的怜惜更甚,“本王与谢大人、周公子都认为,你之功绩,不该被那些腐儒如此污蔑。”
江书晚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来了,熟悉的味道。先给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然后就要给我派KpI了!
没等她想好怎么用最怂的姿态婉拒,一旁的谢凛突然开口,声音冷硬如铁:“江娘子,今日殿上之事,暂且不提。”
江书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不提了?这么好?难道是来走个过场就走?
然而,谢凛的下一句话,直接将她的希望砸得粉碎。
“末将只想确认一事。”他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十足,“你在京郊别院所设之‘惊铃’,其丝线材质、绳结系法、铃铛配重,可有详细图纸?”
江书...晚...的...大...脑...瞬...间...空...白...。
图……图纸?
我他妈就是随便找了几根结实的麻绳,打了个小时候我爷教我绑螃蟹的活扣,挂了几个从厨房偷的调味铃铛,你现在问我要图纸?
我要怎么告诉你,那玩意儿的核心技术是“随便搞搞”和“差不多就行”?
看着江书晚那张因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谢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此乃绝密。
是了,这等关乎边防命脉的神器,岂能轻易示人?她定是怕隔墙有耳。
他不再追问,重新靠回椅背,但那眼神分明在说:此事没完,我会再找机会。
江书晚刚松了半口气,对面的周子墨“唰”地一下合上了折扇。
“江娘子,”他笑得如春风拂面,说出的话却像腊月的寒风,“子墨今日亦有一惑,望娘子解之。”
江书晚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文化人要出题考我了!完了,我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要暴露了!
周子墨站起身,踱了两步,声音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