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如雪。
“她若少一根头发,本王血洗栈道!”
钱鬼秤冷笑:“七皇子,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对付我们这么多人?”
话音刚落,对面山崖上忽然传来尖锐的哨声。
数十个身穿皮甲的骑士出现在对岸,手中的弓箭闪着诡异的绿光。
“北狄射雕手!”萧景琰脸色大变,“箭头有毒!”
江书晚认出了那种绿色的毒液,正是之前在云州见过的疯兽草!
【完了!这下真的要死翘翘了!】
一枝花也察觉到了危险,她大喝一声:
“弟兄们!这些外人要在我们的地盘上火并!保护江尚书!”
话音未落,对岸的射雕手已经万箭齐发。
密密麻麻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每一支箭都带着致命的毒液。
江书晚看着那些箭矢,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她从马车里掏出几面玻璃镜子,快速用绳子绑在木板上。
“萧景琰!帮我举起来!”
萧景琰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过木板。
阳光透过玻璃镜子,瞬间反射出千万道刺眼的光芒。
对岸的射雕手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手中的弓箭纷纷射偏。
“仙术!这是仙术!”
山匪们看着那些光芒,纷纷跪倒在地。
一枝花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
“女稷神!你真的是女稷神!”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铜符,递给江书晚。
“这是北狄单于的暗令,任何人得此符,可调一支影子死骑。这是我多年前意外得到的,今日就送给女稷神!”
江书晚看着手中半枚狼首铜符,心中五味杂陈。
【我只是想用物理学原理自救,怎么又被当成神仙了?】
萧景琰趁乱冲到她身边,掌心被刚才接箭时划破,鲜血染红了她的袖口。
“疼不疼?”江书晚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萧景琰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不疼。”
他的声音很轻,但江书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