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烧到什么程度?”工匠小心翼翼地问。
江书晚努力回忆着那些模糊的化学知识,最后不耐烦地一挥手:“烧到它冒绿光,滋滋作响,变成一坨黑乎乎的硬疙瘩为止!然后全部给我磨成最细的粉!”
工匠们和刀疤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描述,怎么听都像是某种邪门歪道的巫蛊之术。
但州牧大人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
几天后,城外临时搭建的土窑里,第一批黑漆漆的粉末被研磨了出来。
江书晚让人按照她给的比例,将粉末与沙子、石子混合,加水搅拌成糊状,然后选了州牧府门前最烂的一段路,薄薄地铺了上去。
所有人都围着那片灰色的、湿漉漉的地面,窃窃私语。
“州牧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和泥巴?”
“看着比泥巴还稀……”
“别是又一种什么妖法吧?”
江书晚懒得解释,搬了张躺椅坐在屋檐下,一边喝着冰镇酸梅汤,一边等。
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州牧府门前时,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了震天的惊呼。
那片昨日还是泥浆的地面,此刻已经凝固成了青灰色的坚硬石板,平整光滑,宛如天成。
护卫队长李勇不信邪,提着长枪走上前,用枪尖狠狠一戳。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