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哭喊:“冤枉啊,我们是真心来献礼的……”
……
到了下午,王罕在寝帐中悠悠转醒。
他挥了挥手,让巫医和侍女们都退下,帐内只剩父子二人时,王罕才缓缓开口:“今天这件事,是你干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的陈述,目光落在桑昆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
桑昆心头猛地一震,慌忙摇头:“父汗何出此言?分明是铁木真那厮心怀不轨,想用狼头诅咒您啊!”
王罕却抬眼望向他,浑浊的眼眸中突然凝聚起一丝锐光,像老鹰锁定猎物:“铁木真虽有野心,却不是无脑蠢货。”
“送来一颗狼头,只会激怒本汗,引来我克烈部的征讨。”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被狼头给气昏了。
可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铁木真不是这种目光短浅之辈,而且也没有必要这般得罪克烈部。
老老实实的低调发育,壮大乞颜部的势力才是最重要的。
王罕顿了顿,咳了两声,继续说道:“何况,乞颜部的人在驿帐住了一夜才来送礼。”
“这一夜,足够做很多事了。”
王罕年轻时也是草原上的枭雄,桑昆那点伎俩,怎瞒得过他的眼睛?
桑昆的脸涨得通红,知道再瞒下去也无用,却依旧梗着脖子辩解。
“父汗,就算是我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