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都不在自己手上了。
他只得尴尬地挨着宇普西隆坐下,看着永光族和矮星客用视线和神态角力。那气氛是如此的郑重,使他感到自己也不应当显得像个来压马路的。可他还能做点什么呢?他徒劳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想找出点能防身的物件,没准哪天他和莫莫罗吃饭是落了把餐刀在身上。
“你把那四条腿的搁着没事儿吗?”他边摸兜边问,“不怕他突然好了跳起来给你一下?”
“哎呀,没事啦。我有盯着的,周雨先生。别看我现在是和你差不多的样子,毕竟不是真的人间体,只不过是幻化的一个可交流形象而已。你攻击我的脑袋和胸膛,是不会造成什么致命伤的。”
“那你咋还流血呢?”
“这个嘛……是诅咒的效果吧?其实我也搞不太懂。哎呀,别那么纠结啦,反正这点伤是小意思,等我休息休息就能恢复了。”
罗彬瀚不再说话了。他掏着口袋,目光飘向如同假死般的邦邦,心里却像有一群蜜蜂打转。他早就知道那小魔法会对邦邦起效……他真的知道吗?他不过觉得邦邦不可能在当时演得那么逼真,那么恰到好处。可那其实一点也说不通,假如邦邦是——譬如说,是一群裹在假皮里的杀人蜂——他怎么还能为某些事感到尴尬呢?那未免太让他像个人了。这比宇普西隆和阿萨巴姆都还要叫罗彬瀚想不通。一个杀人蜂群,一个种族屠杀者,他还能为什么样的事难为情呢?他岂不该早把一切类人的情感都踩在脚下?
“我认为这无关‘类人’。”他脑袋里的住客说,“那是一种对错误的感知。”
什么感知?罗彬瀚问。
“错误。”加菲说,“你所指代的那种感情,它是由某种使你感到错误的东西引起的。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