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的。”
宇普西隆在杯边坐直了身体。他把两只手搭在大腿上,严肃地朝罗彬瀚点头:“请说下去,罗先生。”
那不是件容易的事。罗彬瀚用饮料润了润嘴唇,依然感到嘴里干涩冒火。他尽量用客观的态度说:“在我小时候曾经去山里度过一个暑假,应该是我朋友的父亲邀请我去的。我记得那里有个很小的医疗站,要么就是乡村诊所,反正是个和医生有关的地方。那时我和我那个朋友就住在里头,好像是他爸在那里探望谁。然后……我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医疗站让我觉得很反感。”
“是因为设施太落后吗?听起来确实不像是小孩子会喜欢的地方。”
“不,不。和那没关系。我觉得……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早忘了,隔得太久了。但我记得自己总是在靠大门的地方玩,我讨厌去里边。”
罗彬瀚又开始喝饮料。现在他的确把那件事想起来了,但并没有因此觉得好受些。
“那反正不重要。”他说,“我当时在山里玩得挺开心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我的朋友拿着一个蜻蜓胸针。我以前没见他拿过,在那个假期结束后也再没见过。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到的那个……但,在假期结束以前,他爸把我们送了回去,那段路上我睡着了,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胸针。”
“嫌疑人很明确呢。父亲听起来完全就是问题人物。”
“他爸是个很怪的人。”罗彬瀚同意道。他以前从未这样提过周格清,但当他开始怀疑这个人做着更大更危险的事情时,说上一两句不轻不重的坏话似乎也无关紧要了。
宇普西隆让罗彬瀚仔细讲讲“怪”的地方。罗彬瀚只得又说得详细了些。可实际上他也没和周格清有多少交际。那山中的假日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