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你谈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你以为你躲在活人体内,拿寄生者的躯体来当挡箭牌,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你现在应该庆幸你选中的寄生者还活着,否则我保证你没办法活着离开鱼谣斋,所以,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折磨你的寄生者,而是应该祈祷你的寄生者好好活着。”
“她要是不想活了,或是被你折磨死了。”
“你没了挡箭牌,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
祝余现在没办法对耳中人下手,是因为她还在乎颜好的命,可倘若颜好死了,那她自然就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
耳中人似乎将祝余的话给听进去了,颜好原本痛苦狰狞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她脱力靠在椅子上,也没有力气出任何声音。
见情况终于稳定下来江忍松了松手腕,祝余缓了口气,只有李予年在听完祝余那一番威胁耳中人的话后,不自觉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这东西,光是听着都瘆得慌。”
李予年不停揉着自己的耳朵,还不忘同江忍祝余诉苦:“自从得知这耳中人的事情以后,我老感觉我耳朵痒得厉害。”
这种感觉就像耳朵里进了小虫子,在里面爬啊爬……
“白二小姐,你怎么了?”
李予年记得,以前出了事情白戈的反应度总比他要快,他还在害怕的时候,白戈就已经冲上去帮祝余江忍两人的忙了,这次白戈却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仔细想想,自从颜好认出白戈以后,白戈的反应就已经有些不大对劲了。
有句话,叫未知全貌不予点评。
在不知道白戈和颜好之间生的事情之前,李予年也不好做出评价,只是看两人之间那不算友善的氛围。
李予年推测。
要么两人之前真是很要好的朋友,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闹得很难看,白戈才想和颜好老死不相往来。
要么就是颜好说了谎,两个人关系根本没有颜好说的那么好,可要是这样在颜好和白戈相认时,白戈就该直接反驳才对。
因此李予年推测前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见祝余江忍没事,白戈才如梦初醒般陷入愧疚之中,她刚才很想上去帮忙,可见到颜好那张脸白戈就会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整个人就像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禁锢在原地。
“对不起,我可能是有点累了。”
白戈说话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她没去看颜好,只和祝余交代着:“我想回去歇会。”
说罢没等任何人同意,白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缓慢朝自己房间走去。
“白戈她,住在这里?”
颜好在没受到耳中人折磨后也逐渐恢复过来,刚好听见刚才白戈的话,她立马央求着眼前的人:“江先生祝小姐,你们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
“我实在是害怕。”
颜好哆嗦着手指向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我不想一个人待着,我怕那个声音再出现指使我去干害人的事情,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旁边有人陪着,颜好也能放心些,如果她失控了他们还能及时阻止她。
原本颜好是不相信祝余的,毕竟祝余说能帮她解决耳朵里的东西,结果却没能解决掉。
但在她的想法被对方听见,险些被折腾掉半条命时,祝余几句话就让对方放过了她,颜好这才开始相信祝余是真有些本事。
“我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奈何不了祝小姐,祝小姐因为我暂时也奈何不了对方。”
颜好知道,这件事情暂时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我只求暂时能保住性命,不做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你想留下来可以但是你只能待在前面,后院是禁地,不准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