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沈书欣,没有提及孩子,这说明在他心里,那趟出行或许并不愉快,甚至可能加深了他对过去的排斥。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十足的担忧。
“威尔逊教授说了,你需要静养,情绪不宜有太大波动。
有些人和事,如果想起来会让你难受,那就先不要勉强自己去想。”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傅程宴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喝着粥。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细微的瓷勺碰撞声。
程馨月看着他冷峻的侧颜,心底那份掌控感渐渐回笼。
她相信,只要她继续扮演好这个懂事的角色,一步步蚕食他的信任和依赖,总有一天,傅太太的位置会是她的。
至于沈书欣……一个被遗忘的过去式,凭什么跟她争?
她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势在必得。
而傅程宴,在甜腻的米粥滑过喉咙时,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再次浮现出沈书欣那双清冷的眼睛。
为什么……想到她,心口会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闷得慌?
这种脱离掌控的的情绪,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他放下勺子,出清脆的声响。
“我累了,先上楼休息。”
他站起身,语气淡漠,径直朝楼梯走去。
程馨月立刻跟着起身:“好,程宴哥你好好休息。”
她目送着他挺拔却透着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看来,沈书欣的存在,终究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丝痕迹。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将这点痕迹彻底抹去。
她转身,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
这场争夺战,她才刚刚开始。
而她,势必成为赢家!
……
第二天上午,沈书欣刚给孩子喂完奶,将睡着的女儿轻轻放回摇篮,门就被敲响了。
护理师带着得体的微笑引着人进来。
是傅程宴。
他今天换了身深灰色的羊绒针织衫,同色系长裤,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更显身姿挺拔,只是眉眼间的疏离冷峻依旧,像化不开的寒冰。
他走进来,目光先是落在摇篮上,停留片刻,才转向窗边的沈书欣。
沈书欣正拿起一本育儿书,闻声抬眼,见是他,眼神平静无波,像是看见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只一眼便重新垂下眼帘,落在书页上,连一句客套的问候都吝啬。
傅程宴自己走到沙旁坐下,长腿交叠,姿态看似放松,实则脊背线条依旧紧绷。
“孩子怎么样?”
他开口,嗓音低沉,试图找一个安全的话题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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