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如何呢?”
按照以往,他一定会斥责这个自作主张的中平王。
可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个司马煜到底承担了什么样的责任。
因为现在的情形,真的很危急了。
“皇子亲至,我本以为他会多多少少给一些面子,但依旧以生病为由,拒不会客。”魏翊渊冷峻道。
“什么病?”晋王反问。
“我看,是参与立储的心病。”魏翊渊肃然道。
“这区区一个太卜令,还能掺和到立储之中来?”晋王觉得不可思议,“再怎么样,跟他也不可能有关系吧。”
“是啊,一个玩龟壳的,还操持起我们魏家的事情来了。”
在吐槽过后,魏翊渊揣测道:“现在至少说明,陛下并没有确定好继任的人选。你跟四哥之间,没有谁有决定性的优势。所以,陛下就想用祥瑞,吉兆,占卜之术来选择。”
“立储岂会如此儿戏?”
晋王觉得不可能。
“那难道就不可能是,陛下见到了什么奇观,做了什么梦,跟这个储君有关?”魏翊渊再问。
“你想干什么?”
晋王十分警惕的问。
“什么时候找这个玩龟壳的不行,非要是见两位贵王之前,特意的找他?”魏翊渊眼神凌然道,“我有预感,争储的关键,甚至就是个司马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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