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怎么样才能听到真心话呢?”
薛碧君歪头。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不愿意说真话吗?”
薛碧君靠近牢狱。
“罢了,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件事情涉及到天家威严,你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比较好,民不跟官斗,尤其这个官还是个大官。”
韩如拙无奈。
“我的工作就是替人打官司,鸣不平。
你不用担心那么多,有律法在,律法会解决一切的。”
薛碧君开口。
“我说了,让你不要管就是不要管。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不想要你涉及到这种复杂的案件里面来,这不是寻常的小案子。”
韩如拙生气。
“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只能直接进宫去面见皇上,直接去问皇上了。”
薛碧君开口。
“你是疯了不成吗?”
韩如拙惊讶。
纪连枝闭嘴。
薛碧君开口看向他“你不愿意说既然我已经知道了直接关系人是皇上以及他的儿子,那我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
韩如拙喊住转身要离开的薛碧君,“你回来,我说还不成吗?”
“我昨日下午离开是因为我接到属下来报,说皇甫军的副将胡尔腊来了京都。”
韩如拙开始回忆。
“我心里觉得很奇怪,皇甫军驻守在元启国东北边的野蜂关已经是几十年的事情了,皇甫老将军葬身在雪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了褒奖皇甫老将军的忠义,因此皇甫铮一个女儿身,也能够继承皇甫老将军的将军的职位。”
韩如拙陈述。
“据我所知,驻扎在东北野蜂关的皇甫军是一支忠心于皇甫家的军队吧?”
薛碧君托腮。
“没错,连民间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的话,就更不用说,圣上他们也知道了。”
韩如拙无奈。
“那皇甫军的副将胡尔腊为何会出现在京都呢?”
薛碧君问。
“他当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着我说是野蜂关存粮不足,面临雪狼国的攻击,还有红蝎国和青蜈国的虎视眈眈,早就已经出了请求援助的信件,但是不知道为何迟迟没有收到回信。”
韩如拙说了,又接着补充“然后他是跑死了好几匹马,才从东北那边赶过来,来京都报信的。
给梁略利的信已经出去了,他希望我把信交给我父亲,他要进宫面见圣上。”
韩如拙说。
“那这个本是一桩人命关天的国事,不是吗?为何你又被关进了大牢呢?”
薛碧君不理解。
“我将信件交给我父亲,就听到圣上传令叫我父子俩进宫。
我父亲连信件都还没有打开来看过一眼,就被圣上给收走了,看完之后才确定信件里面的内容说的都是一样的,都是请求援助,野蜂关大危。”
韩如拙苦着一张脸,有些许无奈。
“那圣上如何做?派了韩将军出去帮忙吗?”
薛碧君问。
“并未安排,而是说梁略利那边应该也收到了信,让他带我韩家的兵前往。”
韩如拙说。
薛碧君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蹊跷。
一个爱子心切,但是儿子犯了错又舍不得惩罚的父亲。
如果仅仅只是父亲也就罢了,但是他是这天下的君主,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
边关大急却不管不顾,甚至用远水去救近火。
他不仅对谁都没有信任,更是试图用权力分解各自的势力。
韩如拙见她半天不说话“你怎么了?”
“如果害怕了可以不接的。”
韩如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