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橙琉县查查小女子的户籍,去看看薛家是不是有一个排行的老三的薛君如。
您也可以带着我的画像去和我的爹娘对质。”
薛君如一脸认真。
“薛家?没有什么印象……”
梁略利轻轻嘟囔了一句。
薛君如倒是听清楚了,立马接话“将军也是橙琉人?我也没听我们橙琉县出过什么大将军呀!”
薛君如上下打量他。
梁略利闭上眼,忍住,接着开口“橙琉有一家装潢很是华丽的酒楼,你可知道叫什么名字?你要是回答不上来,你就是奸细,我立马就一剑杀了你。”
薛君如闻言细细思索起来,“橙琉酒楼我倒是知道几家,你说装潢华丽的,我想想,好像是一个姓穆的人开的吧,那个小郎君我也瞧见过一次,怪窝囊的,走路摔跤了,都要掉几滴眼泪。”
梁略利闻言,捏紧了拳头,“呵呵呵,姑且算你是元启国百姓吧,你家我并不有所耳闻,你要是真如你所说,要周游列国,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你一个女娘又未出嫁,就算家里真的宽宥,难道还会给你钱财去游玩吗?”
梁略利捏住她的下巴,逼问。
“将军,此言差矣,游玩,分富人的玩,也分穷人的玩,我家虽说不够富有,但是家底还算是殷实,虽说爹娘并没有给很多钱财,但是我这一路,都是搭别人的马车,牛车,驴车的,一路帮人做工一路筹集费用去玩罢了,这样也费不了几个钱财。”
薛君如摇了摇头,试图摆脱他的手。
“那你更奇怪了,你一个女娘不图安稳,不图一瓦遮头,非要四处奔跑是何意?”
梁略利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再不说实话,我就捏碎你的下巴,让你再也说不出来话!”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疼!
将军!
你好生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我从小就喜欢跑,就喜欢玩,那我就爱玩,父母也纵着我玩,我父母都没说什么,我也不违背我朝律法把,您作甚要冤枉我是奸细,我要真的是奸细,你捏死我我都没有话讲,可是我真的不是啊!”
薛君如眉头蹙起。
梁略利盯着她的眼睛,眼眸中因着下巴的疼而泛起了水雾,但是还是一脸倔强的,不愿意让泪水往下掉,泪珠就在眼睛里面打转转。
梁略利松开捏住的手,一挥剑,见她都没有反应,这才放心下来。
薛君如的绳子被斩断了,薛君如一脸惊奇,赶紧揉揉被绑痛了的手。
“谢过将军不杀之恩。”
薛君如拱了拱手。
“走吧,回家去,不然死在何处,你父母都不知道该去哪里给你收尸……”
梁略利一挥衣袍,坐了下来。
薛君如本来是要走的,奈何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响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薛君如再脸皮厚,也有一点脸红了。
“吃吧,吃完再走。”
梁略利把桌上的一块饼递给她。
“多谢将军,将军你当真是个好人,嘿嘿嘿!”
薛君如接过饼,就自顾自地坐下来。
梁略利见她完全自来熟的样子,一脸无奈,刚想要再去拿一块饼,就听到薛君如一个劲地拍自己的胸口。
梁略利看她脸憋的通红,像是吃的太着急给噎住了,顺手就倒了一杯水要递给她。
薛君如倒在地上,手脚抽动,一只手捏着喉咙,开始嘴唇变黑。
梁略利这才反应过来饼有毒。
“吐出来,快!
薛君如,吐出来!”
梁略利丢掉水杯,迅扶起她,试图拍出来。
拍不出来,薛君如的嘴黑的更黑了。
梁略利见此,急中生智,用手握成拳朝她胸膛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