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连枝两人离开了薛家。
等所有人都走开,薛君意勉强站起身,蹲下来,去够床底下的纸团。
“这个纪连枝,真是的!
直接捏成小方块交到我手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团成团?还要我下床来够,真是的!”
一顿操作之后,薛君意已经感觉气喘吁吁了。
好在那个纸团也没有滚的很远。
薛君意打开一看:
令姐将有难,平日多提防,尤其贾仁义。
薛君意,看完顿感不妙。
“他怎么知道贾仁义的事情?”
薛君意疑惑。
虽说疑惑,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只好将那个纸团放于自己的枕头下。
薛君意按照薛老五的安排静养了几日。
虽然没有姐姐妹妹们的作伴,不过正好给了她时机喘息,她也经常独自站起来。
试图用前世学过的健身技能使自己变得稍微活力起来。
原本就潜伏在暗处的纪连枝,本来是想露面同她谈一谈的,但见薛君意在做着一些古怪的行为,纪连枝好奇,所以蹲守在暗处研究了好几天。
那张纸条也在薛碧君悄悄来看望薛君意的时候交给了她。
薛碧君看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但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连几日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几日之后突然街道上开始谣言四起。
“你听说了吗?那个薛家大小姐薛碧君,不是在做女讼师吗?听说她跟咱那个县令,有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会次次都胜诉,不然怎么跟她打对台的就没有一个是赢的呢?”
一个卖菜的,上了年纪的阿婆对着旁边卖鱼的男人说道。
“哎呀,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男人惊讶。
赵翠芳跟着丫头出来采买,听到这儿,眼睛都气红了。
“三夫人,这该如何是好啊?”
丫头粉菱皱着眉头,担忧地问。
“先回去。”
赵翠芳气汹汹地往回走。
其余的人,也或多或少从别的渠道听到了风声,等赵翠芳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嫂,你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在传碧君的谣言。”
赵翠芳来不及喝一口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我听见了。”
王梨英手里头还在做着她的活计。
“啊,那也不想个办法嘛?就任由那些烂嘴子这样平白无故的给咱碧君泼脏水吗?”
赵翠芳有点着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儿并不曾干过那些污糟事儿,我也并不担心,只是人言可畏,积销毁骨。”
王梨英任由丫鬟拿走做完的绣片。
“大嫂,话是这样说,可是还是得想个办法出来呀,总不能任凭他人说呀……”
于莲娇开口。
“哎呀,好生热闹,我说怎么四下不见人了?原来都在客厅坐着了。
各位长辈不必为碧君的事感到担忧,此事我有解决的办法。”
薛碧君从外头缓缓走了进来。
“此事,你当真有解决办法?”
刘英疑惑。
“是,各位长辈不必理会外头的闲言碎语。
我自行会解决,只消一两日,谣言便可止了。”
薛碧君行完礼就出去了。
王梨英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宽慰其他人,“行了,各自去忙吧,不用担心她,这孩子从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坎坷非常多。
之前她刚从事这个行业的时候,不是也有人骂她牝鸡司晨吗?而如今呢?多少人因我儿洗刷干净了冤屈?我想皇天不会辜负苦心人的。”
众人听完也觉稍安,便四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