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什么再和我说。”大鵹道,“既然定了盟约,本宫一切予取予求。”
裴液蹦到她的枝上:“我也一样。”
大鵹却没再讲话,偏过鸟喙,帮他理了理羽毛,裴液心中怦然一跳,安静偏过头,轻轻啄了啄她的颈羽。
两鸟立于枝头静等不久,陆吾坐席上传来一道语声。
“燕王,暌违数年,也这样老了。”
没有身影出现,只有老人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梦境里,两双宝石般的瞳子同时望了过去。
片刻,响起另一道漠然的男声:“李缄,真是好久不见。”
裴液一僵,两翼归敛,眼瞳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
……
“燕王,暌违数年,也这样老了。”
雍北走进慈恩寺深处这座安静的小院,两只脚都迈进门槛时,才见到薄席上盘坐着的老人。
席子铺在一株老菩提树下,禅将军低头坐在侧面,手里拈着一串念珠,李缄就在他旁边,两人之间只有一壶粗茶。
雍北面容并不显老,只是深刻,鬓发上染了些霜色。
这张脸上没有表情:“李缄,真是好久不见。”
雍北盘腿在李缄对面坐下,两人离得极近,一样高大。
李缄袖手:“燕王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