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前辈请教,他怎么如坐……如坐刺猬呢。”
少年的认知是通过前番的经验建立起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挺得人喜欢,于是开始尝试精进自己这一长处。谁料第一回自信满满地出征,就险些惨败。
黑猫在他耳旁低声道:“我只盼你下回演这个之前别再带着我。”
裴液更伤心了。
“勇气可嘉。”李剔水不再揭年轻新成员的短处,道,“天山剑宴是什么?”
“您不知道?”
“神京的新剑会么?”
“嗯。据说是天山广邀神京剑者,许多很靠前的门派都去了,我这边整个修剑院都被邀请了。”裴液道。
“已卯时多了,你不去么?”
“既然见了前辈,自然先向前辈请教。”
李剔水道:“那未免耽搁你行程,咱们一道过去吧,有什么话可以路上讲——哦,这剑宴是不是要请帖的。”
“那都好说。只是前辈依我行程……我有些受宠若惊。”裴液笑。
“言重了,今日刚好无事,何况也许久没见过当今英才,一同顺路瞧瞧。”
裴液有些意外这位前辈远比印象中好说话,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再次道谢。
但这时候小楼方向来了一位侍女,唤住了将行的裴液。
“裴公子请慢。”侍女婉婉一礼,“主人说,请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