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上闷声道:“长孙同窗是不是从来不参加这种诗会啊?”
“很少吧”
然而傅芝云却并非空手而归,长孙玦分明递给她一张折纸,认真向后指了一下。
他们看着傅芝云有些惊讶茫然地走回来,却是先去到裴液案旁:“.裴同窗,长孙同窗递给你的。”
“啊?”
少年微怔抬头,接过这个折得整整齐齐的小笺。
傅芝云颔首离去,裴液好奇地打开这张纸,一行清正的小字映入眼帘:“裴同窗,你的文章少君看了,说你是‘剑目雪神’,写得很好。”
裴液惊愕怔住,一时在受宠若惊和怀疑眼花之间愣了片刻。
然后目光再往下移:
“只是可惜字词上有些不熟,少君遣我转告裴同窗,请你抄写十遍《三国志·许褚传》。”
再下面是一行小字:
“.对不起裴同窗是我提醒你加名讳的。”
裴液怔怔看了一会儿这行句子,然后骤然面色大变,他猛地抬头去看前面,长孙玦本也正回头看着他,此时意识到他已接收到,目光一触就连忙挺身回过了头。
“.”
裴液沉默地看着这张纸,手无意识地拈着边角,终于还是轻叹一声,折好收了起来。
在裴液望眼欲穿中,方继道终于扶着帽子姗姗来迟了,裴液拍拍旁边坐席,这位书生才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