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老头瞬间了然,“这帮人还在截杀客商,杀得好!”
说罢,若有所思道:“排教虽说这些年良莠不齐,凶蛮霸道,但还不至于抢河匪的活…”
他恍然大悟,看向远处山峰,“那些邪祟,是有排教的人在装神弄鬼!”
“有可能。”
王道玄抚须摇头道:“之前听张前辈所言,贫道就觉得有些奇怪,水面升磷火,遇人则燃,听起来不像是术法,倒像机关把戏。”
“机关把戏?”
这么一说,张老头也察觉不对,气得骂道:“怪不得老夫各种占卜都是吉兆,出事了,狗血朱砂都没用,原来是人在捣鬼。”
“定是排教在山中作祟!”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衍看向远处,摇头道:“无论搞什么鬼,这条河道必须过,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清晨便上路。”
“若有拦路虎,宰了便是!”
他们在船上整整航行了两天,晚上都睡得不踏实,早已精神疲倦。
将那些尸体全部掩埋,众人就在岸边扎营,燃起篝火,煮了鱼汤,烤热了糍粑,吃饱后就各自钻进帐篷。
李衍简单存神后,便安然入睡。
有吕三在,方圆数里的动物都是哨兵,根本不怕偷袭,李衍也能省去守夜的活。
他们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