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颇有好感,怎么忍心其血洒长街。
但事情偏偏卡在这里。
不说熊宝东有六丁六甲符护身,他的术法能否破开,干扰法事完成,也是大罪。
一旦出事,旱魃脱困,待在城隍庙镇压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也都会遭遇危机。
想到这儿,谷尘子便一声哀叹,将手缓缓放下,心中抱怨李衍怎么如此鲁莽。
远处人群中,袁巴也骂了一句,低声道:“师傅,这小子瞧着也挺精明,怎么尽干傻事…”
他师傅淡淡瞥了一眼,“或许有所依仗吧,你记住,行走江湖,最忌讳这一点。”
众人议论纷纷,场上局势却是陡然变化。
熊宝东见李衍不停躲闪,心中已有些不耐,骂道:“这会儿知道怕了,还能躲到哪里!”
说罢,两膝微蹲,松胯易腰,两肘配两膝,好似搓地,双脚不离地,蹭的一下便将李衍逼至角落。
在围观之人看来,好似一头猛兽忽然跃出,恐怖的气势让他们心生畏惧,情不自禁后退。
但后方还有人,推推搡搡,竟被吓得摔倒一大片。
这么多人模样狼狈,但却无人笑话,因为场上局势已紧张到极点。
眼见熊宝东扑来,李衍眼中精芒一闪,不再躲避,反倒忽然上前,掌心似闷雷,拍向其胸腹。
同时,左手轻轻一抬。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