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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刘盈对一直保护自己的亲妈的:‘此非人所为!
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呜呜呜。
’啧啧啧,可真是吕后的好大儿。”
刘彻闻言一张顿时红得像猪肝色。
李今越见状也知道自己说得似乎有些过了,见好就收,当即咳嗽了两声,缓和道:“咳咳,当然,当然,还是有例外的,比如文帝就很好嘛!
薄太后生病,文帝衣不解带,亲尝汤药,这典故还被写入了二十四孝呢!
哈,哈哈。”
随即,李今越又正色道:“还有您的儿子刘据。
讲真啊,刘据其实对您还是很尊敬的,他对老师说:‘我大汉皇家历来忠孝,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上这条路。
吾为人子,安得擅诛!
不如归谢,幸得无罪。
’”
听到自己儿子这番话,刘彻沉默了。
胸中翻涌的怒火,不知何时化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憋闷。
李今越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可惜,正是太子这一时的心软和犹豫,彻底断送了他自己的生路。
在他犹豫的这几天里,江充一次又一次地派人向您禀报,说太子反形已具,罪不可赦。”
“面对这样的形势,刘据也终于明白,如果再让江充这么胡闹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