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哪怕他真的对您有怨言,会蠢到把心里话、诅咒的话,一笔一划写在纸上,然后埋在自己宫里吗?那不是纯傻子吗?”
刘彻听着这话,脸都气绿了。
是啊!
一个当了三十年太子,被他亲自认证为“敦厚”
,被满朝称赞为“仁爱”
的储君,怎么可能会蠢到把诅咒他爹的证据写成小作文,还的埋在自己家里?
这不光是傻,这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李今越接着说道:“不过,江充虽然搞出了这么一堆所谓的证据,但此刻的您并不在长安,而是在百里之外的甘泉宫疗养。
所以江充也并未直接去见您,而是大肆宣扬要上报圣听,同时封锁所有消息,彻底断绝了太子向您解释的任何可能。”
随即,李今越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被逼到墙角的太子,此刻一想到自己和皇后派往甘泉宫的使者,全部被您拒绝接见,也是焦急万分,如坐针毡。”
“于是,刘据便开始征求老师太子少傅石德的意见。
石德也明白,若是放任江充上奏,那必定是凶多吉少,若是铤而走险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石德建议太子以武力诛奸,他对太子说:‘前丞相父子,两位公主及卫氏皆坐此,今巫与使者掘地得征验,不知巫置之邪,将实有也,无以自明。
更何况如今陛下在甘泉宫,您和皇后都见不到陛下,也不受信任,所以不要再寄希望于陛下,若是坐以待毙的下场就是扶苏,太子将不念秦扶苏事邪?’”
李今越说到这里,刘彻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虽然他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江充逼出来的,但听到石德劝太子造反的事情还是怒不可遏,当即一拍储物箱又骂道:“好啊!
好一个石家!
这个石德,就是石奋的后人吧!
他石家世代受我大汉皇恩,其长辈至今仍位列九卿!
他竟然敢……他竟然敢蛊惑太子谋反!
朕还在呢!
他怎敢如此!”
而此刻李今越也是一脸无语:“陛下,您讲不讲道理啊,人家石德说的没错啊,刘据再这么下去,可不就是第二个扶苏吗?”
刘彻闻言顿时一噎,随即强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