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记黑着脸,拨开人群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镇里和周遭村子的老人们一见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围了上来。
“浩啊,你可算来了!
你看看这鑫文,现在在外头赚了俩钱,这回来就不讲理了!”
一位拄着拐杖的阿伯指着不远处的男人,气得手直哆嗦,“这路是给咱们这片娃们修的!
他这么一挡,可怎么办啊!”
“就是啊!
没见过这么不晓事理的!”
“自己家娃也在外头上学,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
村民们七嘴八舌,怨气冲天。
郑书记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沉声安慰道:“阿伯,各位叔公阿婶,你们别急,这事我来处理。”
说完,他扭过头,那张年轻的脸上满是压不住的怒火,死死盯着那个靠在树边的男人:“袁鑫文!
你在外边了财,回来自家镇里耍威风是吧!
啊?老子几次三番让你回来把你家这些占了公家地界的东西处理了!
你倒好,处处跟老子要钱!
你还要不要脸?”
郑书记似乎是被气昏了头,平日里温和的形象荡然无存,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
老子看在跟你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份上,提前告诉你回来处理这些玩意儿!
是特么给你脸了!
你睁开眼看看村里的阿伯阿嬷!
为了修路,家里占了地的,哪个不是二话不说,一分钱补偿都不要就让出来了!
就你特殊!
就你金贵!
为了你这点破事,修路的事拖了多久了!”
然而,那叫袁鑫文的男人却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压根不为所动,只是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我还是那句话,推了可以,老子要的补偿,一分都不能少!”
郑书记一听,火气“噌”
地就顶到了天灵盖,立刻就跟袁鑫文你来我往地对骂起来。
刘彻在后头看得津津有味,侧头对李今越低语:“嘿,今越啊,这郑书记瞧着文质彬彬的,骂起人来竟如此有气势。
只是……”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满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