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道,他戴着脚镣手铐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连他一起教训!”
“你他妈的才来这里几天,我可是知道这姓谢的是个狠人,亲眼看到过,即使他戴着手铐脚镣,也把以前的牢头揍得换了监舍。
你可别害我,有胆你们自己去试!
你揍赢了他,我把这个牢头位置让给你!”
见劝不动屠向东,赖向民干脆大声道:“屠老大!
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你不敢下手,我们可不会客气。
兄弟们!
你们应该明白管教的意思,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姓谢的,滚一边去,小崽子,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
谢冬青腾地一下,站起身挡在郑文智面前。
他脸上刀疤抖动,一脸狰狞,身上散出的杀气,让赖向民心里一惊。
但赖向民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好勇斗狠,不知打过多少次架,也是凶恶之徒。
他刚进这里,虽然遭到屠向东的打压,但人家是这里的老人,自然服软。
而且,屠向东也不敢对他动手,他的身高强壮丝毫不弱屠向东。
他与其他人联合,就不信打不过一个戴着刑具的人。
不大的监舍里,响起了激烈的打斗,以及犯人的哀嚎。
陡然间,谢冬青也没想到,他的身体竟充满力量;虽然戴着刑具,度却快惊吓人。
再看赖向民等人,打过来的拳,踢过来的脚,度是那么慢。
毫无疑问,赖向民等人,被谢冬青要么打倒在地,要么追着殴打。
若不是他们鬼哭狼嚎的动静太大,将狱警招来,说不定真会被谢冬青打死。
那位送郑文智进来的蔡管教,也来了。
看着全部蹲在地上,抱着头的犯人,尤其是完好无损的郑文智,不由皱起了眉。
“屠向东!
说!
怎么回事?”
蔡管教眼神不善地看着屠向东道。
“报告政府!
我……我没有动手……!”
鼻青脸肿的赖向民却哭着抢答道:“政府!
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谢冬青不知道的哪门子疯,无缘无故就殴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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