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敛力道,生怕伤及她脆弱的性命。
他知道她无法承受自己,所以多有克制,从未纵情尽兴。
可即便如此,她仍常被他弄伤。
他们之间身形相差太大,令她恐惧,当他握住她的腰肢时,她就像个小一号的玩具,任他摆弄无法反抗。
即便如此不匹配,可他眼中始终燃烧着灼热的渴望,无论什么时候看过去,尖锐冰冷的竖瞳里都满是对她的渴望。
那种温柔与暴戾交织的纠缠,只留给她满身心的伤痛。
玉笺与他做过最亲密的事。
现在,他在唤她。
这个搅动六界的魔域之主,正以低微的求和姿态,传音入魂,“玉笺。”
“回来我身边。”
他对这个脆弱得不堪一击,从他身边逃走的凡人说,“之前那个魔神已经消失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
他似乎已经彻底占领了那具身体。
如今的魔君,是见雪。
玉笺猛地从惊恐中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发,发现自己仍躺在狭窄逼仄的茅屋里。
一个念头灌入脑海,疯狂滋长。
他要来了。
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