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突然之间,她又急匆匆离去,更是因为真正的国师曲幽河自我了断以后,他的皮囊失去生机,极速腐败为了防止被自个儿发现,所以才二话不说飞奔逃去!
“呼……”
宋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明悟了一切。
然后,站起身来。
目光瞥向那信纸最后的一句话。
——有朝一日,可愿杀贼?
这位一朝之相,取出笔墨纸砚,挥毫之间落在一个这儿。
——可。
算是回答。
然后将信纸重新折成纸鹤,往窗外一放,纸鹤便飞进茫茫夜色当中,没了踪影。
至此,虽然双方还未曾见过面,但也表示至少在“敌对戚后”这件事上,余琛和宋相站在了同一阵营。
翌日,天光大亮。
沉睡了一眼的京城,没有因为昨晚在红光寺废墟发生了的事儿有任何影响。
大伙儿该干啥干啥,丝毫没有察觉到半点儿异样。
直到某一刻。
咚!
咚!
咚!
位于皇城内部的天钟轰然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