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印睁开眼,眸中映出她含泪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曼儿,你迟到了o1秒,我要十倍还你……”
洛小曼眼眶红,却笑出声:“行,用一辈子还。”
她伸手勾下问天印的头,粗鲁地一把掀开他的头盔,然后深深吻了上去
回应她的是问天印更炽热的吻,像是处罚,像是释然,像是失而复得
直吻得她晕头转向,良久,良久后才松开。
洛小曼紧紧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拼命喘着气:
“你吓死我了,我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要是晚醒,晚醒来那么几分钟,我就失去你了!”
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洛小曼!
“曼儿,孤还好好的,就算真炸了,也伤不到孤,你要相信孤”
话没说完,低头又是一阵狂吻
最后捧着她的脸:“孤会永远为你而活着,现在你的体质已经改进,能和孤一起再活几百年,
你要天下,孤便为你打来天下,你若只想养狗,孤便陪你养狗,曼儿,你要对孤负责。”
炉壁仍残留着桃花香的余温,8ooc的炽浪被两人忘得一干二净。
洛小曼被吻得眼眶红,却固执地把脸埋在他颈窝,像只不肯松爪的小兽。
“负责?”
她声音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软糯,
“问天印,是你先吓我的!
o1秒也好,一辈子也好,
我都要你——
只许我迟到,不许你缺席!”
问天印低笑,胸腔震动,像擂鼓:
“好,孤给你特权。
以后你迟到多久,孤就等你多久,
但你不许再一个人冲进火场,
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不许再——”
话没说完,洛小曼踮脚,再次堵住他的唇。
这一次,是温柔的啃咬,像盖章,也像宣誓。
良久,她松开他,指尖点在他心口:
“问天印,听好了——从今日起,你的命归我,你的时间归我,
你的孤也归我,全部改成我们,少一个标点,都不行!”
问天印握住她手腕,掌心滚烫:“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洛小曼抬眸,泪痕未干,却笑得张扬:
“我们先去打狗,然后回家养狗,回家写诏,
回家——
把我们两个字,写进天阙的每一道圣旨,
写进高炉的每一道灵纹,
写进——”
她忽然踮脚,贴着他耳廓,
“写进被窝里,写一辈子,写到我再也拿不动笔,写到你也再分不开你和我。”
问天印喉结滚动,紫气在指尖炸成烟花,却只是轻轻把她抱进怀里,像抱着整个天下。
“遵命,我的春皇。”
他低头,吻落在她顶,“从今往后,天下是我们,战场是我们,被窝也是我们,连心跳,也必须同步我们。”
桃花瓣从炉顶飘落,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像一场粉色的雪,也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誓言。
等两人手牵手走回地面上时,姜吟正在捡地上的资料,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能动,其它人依旧保持“定身”
。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
那个摘了头盔的男人怎么这么帅?
他如天神下凡!
移目到洛上曼身上,这是女神!
一个念头爬上她的心头:他们是传说中已经失踪的问天印和洛小曼!
“美女,什么呆呢,你叫什么名字?”
洛小曼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姜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