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分管财赋、知情不报者)——终身苦役,每五年可复审一次。
十五岁以下男童——剥夺皇族籍,改姓“松”
,分散寄养于民家,终身不得入仕。
女眷——自愿和亲或入工坊劳役十年,期满放良,赐平民籍。
3留档存证:所有卷宗、口供、行刑影像封存“罪录馆”
。
百年之内,任何后人持新证皆可申请复审;
若有冤屈,天阙以国帑赔偿,并追责当年审官。
她话音落下,四国使臣面面相觑。
琉璃国老相沉吟片刻,率先躬身:“天阙既立此铁律,我等服。”
其余三国亦随之俯。
洛小曼收印,目光扫过众人:“今日之事件,让天下看见——血债可雪,规矩不破。
谁再擅提私刑,便是与天阙为敌。”
对于她的决定,各国史臣都没有异议,眼睛早已偏向那张松井国地图,不停来回扫视。
洛小曼缓缓走过去:“想要哪里?先回去问问你们国君敢不敢要!”
松井国虽然没了,虽然答应停止并销毁一切活体实验,但是人家都搞了二十年了,哪里说毁就能毁的,并且都隐藏在各国,那些人有没有收到亡国的信息还是个迷呢。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的用意。
长案上平铺松井国全图,墨迹尚湿,像一头刚被宰割的巨鲸,腥味未散。
三十七国使臣环案而立,袍色杂陈,呼吸里带着同一股焦躁——他们想要最好的肉,却明白刀柄不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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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觉让出一条通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洛小曼身上——她是天阙战权的象征,也是今日分赃的秤砣。
她抬手,案角铜铃轻响一声,满厅静得只剩心跳。
“诸位远道而来,天阙理当酬谢。”
她语气平和,像在寒暄,指尖却先落在松井旧都:“此地,幽火菌株母本、迦楼罗残骸、星陨铁母矿俱在此处,三军血战所得,天阙自当直辖。”
接着拿起朱笔一画——
整个地图都被她圈在其中:天阙管辖!
使臣群里一阵骚动,却被她第二句话压下——
“血债谁偿?”
她抬眼,目光扫过众人,“幽火实验场是我天阙死士踏平,北境三卫是我天阙铁骑夺回。
若诸国真想要,可——拿同等伤亡来换。”
无人应声。
烈风国狼主喉结滚动,想起自家只折了三百斥候,再不敢开口。
“粮道谁守?”
洛小曼指尖北移,点在鹰嘴渡与黑钨山口,“北境通道、渡头、山口皆在我军铁蹄之下。
分给诸位,你们守得住吗?守不住,再被残党反扑,谁填人命?”
出云国祭酒捻须的手僵在半空,他知道自己水师再多,也压不住陆上哗变。
“民心谁安?”
她最后一指,落在松井三十万户的聚居地,“一夜之间换七面旗,必生哗变。
天阙直辖,可就地弭乱;
若分给你们,哗变一起,诸位打算派多少兵?又打算死多少人?”
三问落地,厅中静得能听见灯芯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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