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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她对着曾万福说:“送礼物是人家的心意,况且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明天你要回我爸家,正好可以把烟和麦乳精送出去。”
“你也别摆着一张脸,我爸势利眼,你也知道。”
许柔说完,招呼孩子们洗手吃饭,然后扒拉他的肩膀,叫他别坐着。
曾万福皱眉头,像是深仇大恨,可手上还是乖乖听许柔的话,摆放碗筷。
隔天,距离安以南早餐店不远处的杂货店也被人砸了大门。
杂货店老板哭天喊地,咒骂那群人神经病。
其他店铺老板人人自危。
生怕那伙人又来砸他们的店门。
说起来也奇怪,好端端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专门砸门,也不抢钱,纯粹是报复社会。
安以南知道消息后,更加小心,让服装店和商店的保安晚上一起在店里值夜班。
当然工资会有补贴。
公安那边迟迟没有抓到人,曾万福联合这边的派出所成立小组,晚上专门巡逻街道门店。
可是巡逻好几天,那伙人没有出来作案,大家都以为他们是怕了。
连同公安也以为他们是真怕,不敢出来惹事。
唯独安以南皱眉,她认为这件事肯定没这么容易解决。
后来因为巡逻浪费公安警力,当天晚上他们留了两三个公安在街道上照常巡逻。
第二天,安以南来到早餐店看到店门已经被换上新的门。
安以南在跟店里的员工说话,让她们最近小心点,注意安全。
说话间,赵二妹来到店里,面色紧张对着安以南说:“小安,咱们服装店附近的一家饭店,昨晚被人砸门,这次还抢钱了。”
“抢钱?”
安以南诧异地问。
赵二妹左右环顾,压低嗓子说:“抢了一千块钱,饭店老板坐在门口哭得可惨,一堆人跑去围观。”
“公安那边没有说法吗?”
安以南追问着。
赵二妹摇摇头。
“你让咱们晚上值夜班的保安再加几个人,还有当天的钱不要留在店里。”
那伙人从一开始砸门,到现在抢钱,态度升级,那下次还会不会动手放火?
安以南皱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