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原以为卖惨一波,再配合记者夸大渲染事实,不信安以南不会主动来找他。
谁知道安以南没有找上他,反而是之前采访他的记者找上他,恶狠狠地说:“你害惨我们了。”
安父不懂,什么叫害惨他?
直到记者说出安以南找律师告他们报社的原委。
报社为了不打官司,辞退了他,还在报纸上声明昨日新闻是记者失误,已经进行开除处理。
记者不敢相信去找领导理论:“不就是打官司,咱们怕什么?”
“你是不怕,可是你知道对方的背后是宋雅君。
宋雅君的舅舅可是政府的人。”
记者明白了,领导是不想得罪政府的人,所以想让他当替罪羔羊,辞退处理。
可是当时审核报刊文章,也是领导过目,他有错,领导没错吗?
可偏偏他们是领导,他只是籍籍无名的小记者。
因此记者找上安父泄一波心里情绪。
安父知道来龙去脉,暗道安以南还真是长翅膀,居然这么难对付,再看小记者还敢瞪自己。
他二话不说直接上拳头。
安父上拳头之前,忘记自己已经不是年轻人,因此被人打翻地上,记者还在他身边吐了一口唾沫后,安父脑袋瓜子还是嗡嗡。
岂有此理!
安父的脸上涌入羞愤的怒火,一爬起来,记者早就不见了。
他满腔不甘心,扶着老腰,颤颤巍巍不知道要怎么去报复记者,还有安以南。
难道要灰溜溜滚回去吗?不行,绝对不行,安以南害他去农场改造,说什么他都要报复回去。
安父咬紧牙关,立马挺起脊背,再去安以南开的店,不信蹲在外面,见不到她。
他想得清清楚楚,可是刚路过供销社,身旁就路过之前跟自己搭话的小伙子。
小伙子没注意他,搭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肩膀,低声嘀咕说:“咱们再赢这一把,就能赚一百块钱。”
“哥,你是不是骗我?”
“谁骗你了,瞧哥裤腰带。”
施连翻出裤腰带,露出几张大团结,这可把旁边的小伙子羡慕的眼睛都移不开。
安父眼睛灵光,瞧见他裤腰带里的钱还有他说的话,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