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得到幸福。
“这是我的命,我认了。”郁含烟道,她从小认为自己是要嫁给姑母生的大表哥,可大表哥生病没了,随后姑母让她嫁给二表哥,结果,二表哥也没了,只剩下不是姑母亲生却似亲生的三表哥刘瑾。
从小,她唯一害怕的就是刘瑾生病,害怕他也突然间殁了,幸好,他好好地长大了。
谁知又出现了个沈琼华。
她清楚自己成亲之后内宅不会安静,她有能力管住她们。
只是没想到还没成亲呢,就被针对陷害。
三人又聊了好一会,这才结束。
郁含烟亲自送着俩人出门,正待进门时,瞧见父亲的马车缓缓过来,赶紧上前候着,待到父亲被侍丛扶下马车夫,过去替了侍丛:“父亲,您怎么来了?”
郁家主见女儿神情自然,并无一丝难过:“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跟父亲说?要不是为父进宫一趟,都不知道竟然还出个什么预言的事。”
“父亲知道了?”
父女俩进了别苑,进正堂后落座。
郁含烟才将事情说来,又将方才时君棠所说的详细说了说。
郁家主点点头:“这个时族长的办法倒是挺妙。”
“父亲,时君棠一直想见您,她如此帮着女儿,又救了女儿一命,您见她一面吧。”
“她能救你一命,除了她心善,亦是因你用嫁妆的铺子换来的重量,你们的合作让她也有顾虑。这个时君棠假以时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我不见她,不是瞧不起她,而是还没到时候。”
“她若是个不错的对手,父亲早些和她建立交情,不是更好?”
郁族长没回这话,起身道:“往后这么重要的事,你得第一时间告诉为父,不可擅作主张,知道吗?”
“是。”
时家的女眷是在两日后到的京都,一共十二人。
其余的时君棠两世下来都没有怎么亲近,唯有三姑娘时君婷,四姑娘时君菊是二房三房的女儿,还是有交集的,不过在祠堂被罚后,两人看见她就像老舅见了猫,躲得远。
此刻,两人在她面前也是无比拘谨。
“时家女儿,可以不善琴棋书画,但必须端正风骨。若再犯以前那样的事,可不会像上次只是罚跪祠堂那般简单了。”时君棠声线平缓,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是,大姐。”
二婶和三婶在旁看着,一脸心疼,但如今时君棠是家族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