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时君棠问。
祁连起身,随手拿下腰中戴着的玉佩:“这是我祖父临死前留给我的,是我祁家的传家宝。干嘛?”
“给我。”
祁连一把将玉佩捂在怀里:“都说了是我家的传家宝,你干嘛,你别抢。”
时康一把抢过交给了时君棠。
“你拿得小心点。”祁连一脸无奈,打不过。
时君棠打量着这块玉佩:“你很宝贝它?”
“废话,人在玉在,人亡玉亡。”
时君棠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话让她很高兴:“你多大了?”
祁连挑了挑眉,一脸防备:“你不会真看上我,啊。”一声惨叫,他脸上又吃了时康一拳,哭道:“我十六岁了。”
时君棠将玉佩交给火儿,示意还回去,见祁连立即藏进怀里:“十六岁?听说你的两位大哥都被养废了,全家便把希望寄托了在身上,结果你连考了三年童生都没中,你爹娘打算再给你两年时间,若还不能去给你捐个官当当。”
“你竟然查我?”
“这不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吗?”
祁连:“......你摇什么头啊?”
“有些失望罢了,火儿,走吧。”时君棠上了马车。
见时家的人都走了,祁连好半天才回过神,摸着被打的脸,愤愤地道:“晦气,太晦气了,背后说了这么多人,第一次被打,这蛐蛐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哎哟,疼死我了。”
马车上。
小枣问道:“族长,这祁家的后人都废了。”
“他护着玉佩的样子,倒是让我有些喜欢。往后祁家的事,能帮的地方便搭把手吧。”
“是。”
来到郁家别苑时,费意安已经来了,正和郁含烟在说笑着。
老远能听见费意安的笑声。
半年不见,她风采更胜往日,她的打扮非京中流行的柳叶眉,自自然然舒展利落,顾盼间显得英气,举止利落洒脱,周身开阔的气度就连她都比不上。
“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郁含烟起身将时君棠挽进亭子里。
费意安一脸调侃:“我这才离开京都几日,你便与旁的女子好上了,亏得天天在外念叨着你,你怎能如此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