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昨天晚上你给我说的那些事。”
“你说哪些?”
“有关司马家的。”
饰非回答,司马宣这边沉默。
饰非装作没看见,继续活下去:
“坏女人小姐给我说,你是个胸无大志的怪人,就是指这个,对吗?”
“她是这么评价我的?”
“她对奇术司里每个人都有评价,想来,你在她眼中真的很奇怪。
因为司马家本质上和她身后那所谓的维多利亚家族有相似性,但你却义无反顾逃了出来。”
“她可没资格质疑这种事情,这点上,她也是一样的。”
司马宣猛打方向盘,警局就在教会后方两条街道上,敦威治不大,开车很快就能转遍全城。
“我也必须承认,我非常仰慕以及佩服我们的大司长。”
“她做到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最后这句话是饰非做出的评价。
但话锋一转,饰非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着司马宣的脸。
“但你能说出这种话,至少说明你也尝试过?”
“人总要尝试一下才知道做不做的到。”
“所以你成功了吗?”
“你看见我现在的处境了,成功与否,你来评定。”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等到车停在警局门前的时候,司马宣招呼饰非下车。
今天的警局内相比上次要安静许多。
显的并不忙碌。
饰非就跟在司马宣身后,而司马宣轻车熟路,在前台完成登记后,找到了自己的老搭档。
“理查德,我又回来了。”
他和老搭档拥抱。
男人出他标志性的大笑声,用力拍司马宣的肩膀:“说明你很听我劝,我上次有让你多关心一下樱,对吧?”
“对……所以我那边的工作一忙完,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
“可你现在却不在家陪着娇妻,而是在警局见老伙计,不是我说,阿宣,你做的还是不够格。”
理查德打趣道,随手将桌子上的罐装咖啡送到司马宣手里。
司马宣只能解释:
“密城那边也正好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密城来处理,所以希望能尽快了结。”
“密城?需要在敦威治处理?什么事?”
司马宣随即将有关那位可怜的堕落者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他隐去了有关术式和诅咒的部分,在理查德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因为歹徒惨死他乡的可怜虫的故事。
“哦,真可怜……”
理查德赞叹道,他愿意提供帮助,并表示自己马上去找到那个人的档案。
当然,在临离开时,他看了一眼站在大厅的拘留牢房前的饰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司马宣。
“上次来,这小子还坐在审讯室里,现在摇身一变能在你身旁大摇大摆?“
“他是个好苗子,很多地方能帮上我的忙。
“
“但我觉得他可能没你想的那么正常,阿宣。
“理查德摇了摇头,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那个拘留牢房,便也不多说什么,转过身去档案室了。
司马宣顺着他刚才的目光看过去,很快,他现了饰非留在拘留牢房前的原因。
饰非站在铁笼子前,居高临下,看着角落里那个捧着酒瓶的男人。
男人不断用手指抠着瓶口的最后一点酒精残渣,然后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
“那些事情,你都做了?“饰非问道。
这男人倏忽一下抬起头,看见是饰非后,他咧开嘴笑了起来。
笑的很畅快,但笑容也很难看。
“是的,我都做了,先生,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