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对坛口猛灌,扭头又漏给师春喝。
反复多次后,她把最后一口酒水裹入口中后,随手扔飞了酒坛,俯身嘴对嘴,一口吻住了师春,咕嘟咕嘟将酒水渡入了师春口中,师春蹬了蹬腿,抬手拍打着地面,求别玩了的意思明显,对方不依,他也只能是又瘫平了配合。
逼着师春喝光了她的漱口酒后,她才笑着转了身,顺势躺下,拿了师春的肚子当枕头,微醺模样,吐着酒气。
师春抬手摸上了她的脸,反倒被她嫌弃地一把拨开了。
师春又伸手摘了她鬓角的大红花,放在鼻子前轻嗅芬芳,也有点好奇,这大红花是真花,每次见都戴着,一直不枯萎的。
他刚想问是不是每天都换新鲜的戴,却见红衣女摸出了一只洞箫。
呜呜萧声突然响起,融入夜色,呜咽而婉转,轻灵中又带着淡淡伤感。
挺好听的,此情此景,师春也就当欣赏了,总比又脱衣服的强,然听着听着却感觉有些不对,感觉耳熟,他听过的曲乐不是很多,脑子里转了几圈后,猛然想起了是什么曲子,只是被吹奏工具误导了而已,骤然坐起。
自然也打扰了红衣女的雅兴,跟着坐起的红衣女扭头皱眉看着他疑神疑鬼的样子,略有不满道:“怎么了?”
师春道:“不是,你这曲子我好像听过。”
红衣女一怔,旋即哂笑摇头,“你记错了吧,你一流放之地的混混出身,懂什么曲乐,会这曲子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谱曲的人,另一个就是我,这是前者专门为我谱的曲,前者已经不在了,你到哪听去?”
师春想了想,狐疑道:“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