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海涵,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这葫芦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李红酒想起在哪见过后,眉头微颤。
那边没有笑纳的意思,哼道:“如此说来,那我等只好得罪了。”
“且慢!”师春空了一手推挡阻止,“在下想请教一二,我等素不相识,为何非要我抹了脸上伪装?”
为首那人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在找人。”
师春:“找何人?”
为首者,“无须多问,露脸便可,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自会放你离去,痛快点,再婆婆妈妈,我们就要动手了。”
听到是要找人,师春立马意识到这些人可能不是被惊扰的附近的人,立马再次推掌道:“再多问一句,诸君是不是跟踪我们来的?”
对此,为首者拒而不答,语气发沉道;“你抹还是不抹?”
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师春瞬间明白了,这是冲自己来的,还真是跟踪来的,却也因此而费解,既是跟踪来的,吴斤两为何没有发现?
他有所不知的是,因为他为了掩饰行踪,途中多有曲绕,奈何人家追踪的方式并非一路跟踪,而是通过俯天镜来追踪,俯天镜那边会告知追踪的人目标往那个方向去了,于是追踪人员会舍去弯路取直。
而吴斤两埋伏的位置恰恰就在追踪人员舍去的弯路上,故而并未发现有人在跟踪。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输就输在太精明上。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很难脱身了,再次迅速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