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双手也搓掉了脸上的死皮,露出了真容。
继而立马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走到榻旁就要坐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红衣女似有预料般,抬脚就要踢。
这女人打人很疼,师春条件反射似的警惕后撤一步,指着她脚道:“你一天想我几次,就这样想的吗?”
红衣女淡定道:“想归想,不代表能让你乱来。”
师春质疑道:“什么意思,说话不算话是吧?”
红衣女盘膝坐了起来,质问道:“说好的李红酒人呢?”
“急什么,咱们不是约好了子时前么。”师春边说边靠近,最终还是屁股挨着榻沿坐了过去,跟对方隔了差不多一臂的距离,试对方的反应,见对方没动手,这才试着斜着身子凑近问,“你先说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话?”
红衣女佯装不懂道:“什么话?”
师春立马瞪眼道:“装糊涂是吧,你说的,今夜子时前把李红酒请来了,你就答应做我女人,转眼就不认账了是吧?”
红衣女淡淡哦了声,“我有说不认账吗?前提是要先见到人吧。这又不是儿戏,见不到人,如何能答应下来?”
师春反问:“若人来了,你反悔怎么办?”
红衣女:“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师春顺势反问,“那你为何不相信我?”
红衣女不解,“我哪有说不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