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首模样道:“何至于如此!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很敬佩先生,愿与之共弃前怨,永结兄弟之情,求大家看在师某也算为大家尽心尽力的份上,能否给师某一个面子?”
李红酒闻言又扭头盯向了他,脸上竟然有一种无辜感,是那种被人救得莫名其妙的无辜感,之前明明还巴不得人家放过自己来着,现在却很想问问,真的假的?
若说耍他,完全没必要。
关键是,他也找不到师春留自己一命的理由,自己好像也给不了人家什么吧?就这杀人不眨眼的货色,又是出自流放之地没什么道德观的人,若说没好处会放了他,他自己都不相信。
可他又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能给对方什么好处,想让自己保他离开?
他想来想去,若不是耍自己玩的话,似乎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怎么活着离开神火域。
若无人相助的话,这将是对方一伙难以逾越的一个坎。
想通了这一点,他顿时安心了不少,估摸着自己死不了了,因为自己能屈能伸,没那么刚烈,只要人家有所求,那就好办了,自己准能活。
而吴斤两的嘴角则是抽了又抽,他自认是最了解师春的人,但是现在的春天好陌生呐,想不明白春天想干嘛都是另一回事,关键春天开口闭口的在拽文,不是以前的那种装斯文,而类似的言语又好像有点眼熟。
眼熟在哪不难想起,因为少见。
想起在春天经常看的那本《山海提灯》的书里翻到过,那本书讲的是‘无央宫’主人的故事,或者说是对其传说的一种演义,据说那位主人当年就贼喜欢和人结拜。
‘无央宫